点,一边问她:“怎么了?南风?” 南风摇着头,将自己的头往他的怀里埋——她在躲避,躲避脑子里那些不断出现的画面。 记忆像一根丢在井里的绳索,有个人在将它不断地往上拉,往上拽。 从地下室出现流产先兆,被他抱上车送去医院那一段开始,她还想起了其他…… 想起了宋突然出现在她的病房。 想起她那个流掉的孩子被人泡在福尔马林里。 想起她绝望之下用瓷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