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兀自做好一切安排,独裁得像个法西斯,她别说是抗议了,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。 南风听着他的话,一字一句都那么刺耳,落进耳朵里迅速穿过错综复杂的神经直达身体内部,变成一把把利刃,割开皮肉,割开血管。 她闭上眼睛,平复着激荡的愤怒和致命的疼痛,然后缓慢而决绝地开口:“陆城遇,这个孩子,我不要。” 陆城遇黑眸瞬间堕入黑暗,一如她之前提出离婚时的表情,沉静得好像呼吸也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