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七点,谈完合作从酒店出来,岑森站在门廊,目送合作方离开。 冬末春初的星城,路旁枝丫光秃秃的,还未有发芽迹象。入夜晚风湿冷,岑森略往后偏,问:“还是没人接?” 周佳恒垂眼答:“没人接,但电话是通的。司机说夫人到那儿之后,就让他先回去了。” 专车缓缓驶上门廊,岑森没再多问什么,只任由周佳恒为他拉开车门。 上车后他靠在座椅里闭眼假寐,昏沉夜色里,他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