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。 想到这,谷开阳抄起抱枕蒙在脸上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“也不知道这对作精夫妻作到何时才是个尽头”的浓浓绝望。 季明舒对她这种塑料态度极其不满,还拿挠痒痒神器戳她脸上的抱枕。 “谷开阳,起来!你现在什么态度,你是不是和那狗男人一样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?!” “我俩多少年的感情了,你说实话,是不是收那狗男人的钱了,竟然站他那边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