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送,树叶O的声响也在耳边摩挲,细细听,还能听到低低虫鸣。 至始至终,楼上都很安静。季明舒没有绝望哭喊,愤怒叫骂,也没踢门踹门,徒劳挣扎。 她太累了。 哭过之后,脑袋变得很重,像是沉甸甸地积着一团浆糊,一动就不停摇晃。 太阳穴突突起跳,嘴唇、脖颈、脸颊,也有挥之不去的被狠狠亲吻过的触感,好像仍有岑森的唇上余温。 她蜷缩在床尾的位置,怀里抱着枕头闷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