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蜜色夕阳愈来愈低,岑森站在病床前,身影倒是被拉得越来越长。 季明舒先是懵了几秒,等回味过来岑森那两个字的意思,她一颗悬在崖边的心蓦地被拉了回来,冰凉手脚也逐渐回温。 可再看岑森表情,不知怎的总觉得,有种居高临下的嘲讽感。 她默默拉高被子,想要遮住脑袋。 奈何一只手还在打点滴,被子边缘绊到输液管,进而碰动针头,她龟缩行动没能成功,还忍不住轻嘶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