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事事的一周很快过去,因岑森的半途改道,季明舒没回帝都,就在星城玩了一整周。 那晚的醉酒谁也没再提起。 岑森大约是酒后断片,自己说了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,酒醒后又成了季明舒口中只谈工作不谈感情的资本主义独|裁者。 至于季明舒,她巴不得谁都不要再提当天发生的任何一件事,因为只有这样,才能让那天群聊掉马导致的究极尴尬彻底翻篇。 很快便到《设计家》节目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