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看穿她脑中想法,陆冬青定定地瞅着她道:「我承认,过去的我恶行恶状,抢人东西据为己有是司空见惯的事。但自从你离开後,我唯一抢过的只有那封信。田蜜,因为你,我才能醒悟过来,从错误的道路中走回正轨。我想要那封信,因为我想记取教训,更想在思念你时,有个东西可以缅怀。」 思念、缅怀?对她? 田蜜嘴微张,圆润脸蛋上表情愣愣地望向对座青年,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。 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