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朝政是怎麽回事你也知道,没个人能定案的人……」 御书房案桌上凌乱,参傅大人的奏摺就这样大喇喇摆在上头,砚台上墨笔未乾,好似谁曾在这里疾笔苦思。 秦毓瑭沉默不语,事实上他也无话可说,自打进g0ng,他就被动被牵着走,犹如被关进铁笼的羔羊,无助且无力。 也不知到十七在做什麽,他彻夜未归,十七是睡得香还是秉烛等他?明早便要启程,说好一同出发,他却食言了,不过也许十七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