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琛虎着脸,捏着她脸的手又用了一分力“那殿下是什么意思?” 都敢用‘金屋藏娇’来形容他了,当真是欺人太甚。 君琛心底愤愤的,可当目光触及到被自己捏出来的,在白皙的面孔上留下的红痕,又不可遏制的心软了,手指松开力道,只缓缓的在那一处摩擦,眸光渐渐从玩闹转为深沉晦暗。 戚长容无奈,却也知道是自己先说错了话,不敢有任何反抗,默默的随他泄愤。 好半响后,戚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