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霜寒,胸口上的伤拖拖拉拉的持续了近半个月才勉强结痂。信使手持天子私令,跪坐在戚长容面前,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“殿下,您此次出京远超陛下所想,要是再不回去,恐怕陛下只能差使锦衣卫亲自来接了。”信使心里苦啊,距离太子殿下离京已过去了近两月时间,直到现在仍旧没有半点启程回京的动静。 要是再拖下去,估计京中就连殿下遭遇不测的流言蜚语也有了,也难怪陛下等的焦心着急。 想到那些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