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侍夏的局促防备,戚长容显得平静许多。她身穿一袭白色寝衣,黑色长发懒散的披在身后,胸口处的伤口微微沁出一丝红色,脸色在烛火的照映下实在苍白。 看着这样的他,君琛心底突然生出几分怪异。这太子长的也太秀气了些,若不是早知她的身份,刚才那场景说她是姑娘也有人信的。 “将军深夜前来所为何事?”戚长容原想请他来坐,又见侍夏虎视眈眈的守在身侧,只好作罢。 好在君琛也不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