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房间并不小,也很整洁干净。当然,就一张桌一条椅一张床,也不可能乱到哪儿去。时非晚属实没见过比这更干净的房间,一时开始好奇起此间主人来。只她这会脑袋有些重,并不想起,便没有唤人反倒又闭上了眼去。 “哥哥,你进去啊?” 此房之外的庭院中,一张方块石桌旁,此时却是正坐着两个人,一男一女,分明便是漠州那位言蹊将军同其妹言歌。 “你怎每天都只坐外边?她现在人都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