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将军管得未免太多了!”时非晚不善的答。 只她心底却也明白,言蹊对自己实不可能不起疑。起先她答的,是说自己来这北边探敌情,如今自己显露的,分明只是想进漠州而已,一路上也只顾着赶路却无半分探听战情的意思。 “近期漠州对入城这一块把关甚严,你若不实话实说,我想你是入不了城了。”言蹊毫不退让,直接威胁道。 “我是金州军,有何入不了。”时非晚笑。 “我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