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隐走去,一弯腿,便坐在了他腿上。 她一坐下,岑隐一伸手便揽上了她的腰。另一只手挑起了她的脸,埋头凑近了她,道:“晚晚只需要服侍好爷就够了。” “世子这般沉溺女色,迟早会出事的。”时非晚滚烫着脸将头低了几分, 只岑隐也将头随她低了几分,回道:“哪来的女色,爷怎从来不知。” “世子可别得寸进尺。” “爷若就是想得寸进尺呢?晚晚当如何?”岑隐却又道。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