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外边战情,你可知?”时非晚忙问。 三天,她若在这里待了三天,那金州城,如今也不知打成什么样了。 “不知。”沐熙答。他没离开过自然不会知。 时非晚闻此,皱了皱眉。 沐熙似乎知她在想什么,道:“该怎么样就怎么样,多我们两不多,少我们两不少。我们只是最底层的新兵,就是三天前回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。更何况你还只是个伤兵。” 说罢,沐熙从旁边取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