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还是有些紧张。只眼神偶尔又透出一股坚定来,时不时的背脊会突然挺一挺,见时非晚现在并没有审问下毒之事的意思,索性过后也先不提了。 一会过后,流衣回了来,道:“姑娘,今儿京都城中全是议论天成郡主的。” “怎么说?”时非晚不意外。 “朝堂竟……竟只有少部分言论,是对郡主有所质疑的。与昨日相比,一些质疑的风评都变了。因郡主她……” “郡主如何?” “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