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一声,“不。便是他来求,爷也没说要放过他。” “……” 岑隐正面面着时非晚,眸光在她脖子上的掐痕上掠过,只觉太过刺眼,声一厉,忽道:“他如此伤你,便是死,也不足惜。阿晚不用担心,你若觉得他能有法子善后,自也应相信爷也不会差到哪里去,同样有法子善后。” 说着,岑隐抬手,下意识的便往时非晚脖颈处伸了去。 时非晚忙往后退了两步,躲开了他的手。 本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