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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渊观察着那个女人，对方的目光仿佛没有聚点，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站在河边，吹着风，也不知道在等待什么。

就在这时，孔白禾又拍了一下顾渊的肩膀，给他指了一个方向。

顺着孔白禾手指的方向看去，大概七八十米的地方，就站着另一个女人。

“就是她，舒梨。”孔白禾道。

“嗯，看见了。”顾渊点点头，也不觉得意外。

如果舒梨没有出现在这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