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……你和剑宗那位女宗主的事情，所以对你有些……”

薛山话没说完，李思明的眼神就锁定了他。

“咳咳。”薛山环顾四周，假装无事发生。

“可能是我的错觉吧。”李思明嘴里念叨着。

……

张欣对李思明，的确是多了几分不满。

而这种不满，恰恰是因为对顾渊的同情。

听了郝杰对于祭师的解释后，她觉得顾渊实在是太可怜了，一口气献祭了这么多妖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