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了个热水澡,换掉了身上臭烘烘的衣服,然后躺在柔软的床上。 这一觉,顾渊睡的并不踏实,特别是当醒来的时候,还有一种陌生感。 缓缓坐起来,在床上愣了许久,并没有等到有人过来敲门,他才慢慢回过神来。 自己是顾渊,已经不是杨童了。 杨福臣也不会兴冲冲地进来,催促他穿好衣服,一起去义诊,采药。 就像是沉浸式地看完了一场电影,等到电影结束,又恢复到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