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渊抬起头,看了看笼罩在头顶的红幕。 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复杂的表情,无喜无悲,可眼神中却流露出嘲弄。 就像是一个书法大家,看着一个笔都拿不稳的庸人拍卖着自己的“墨宝”。 “太差劲了……”他嘴里轻轻念叨着,然后,猛然伸出手,抓住了面前的黑色光束。 “该拿回来了……” 破损的石碑,发出了尖锐的惨叫声,就像是动物被切掉了尾巴。 “该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