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,一滴都没洒出来。 “大功告成。”宋长宁从怀里掏出帕子,抹去头上的汗,她手里拿着盒子,盖子放在另一处。 正要去拿,盖子被人递过来。 “这是做的什么?”沈寒年第一次见她弄这个,没想到连这个都会。 宋长宁接过盖子,把瓶子封好:“带药性的胭脂。” “你自己研究出来的?” “嗯。” 见四下无人,沈寒年凑到她耳边说:“你收拾点包扎用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