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腿上。 黑色的长发想瀑布一般垂到他的腿侧,她说:“以前我记恨他的时候是因为我觉得她抛下我自己却过得那么幸福,我心里有不甘,有怨怼,而如今,当我知道他的幸福生活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,二十多年的苦心经营的也不过是一场梦,我却突然开始同情他了。” 她仰头费解的看着左湾道:“难道我不是应该觉得幸灾乐祸大快人心才对吗?” “因为就算你对他有那么多的怨恨,但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