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想着,月白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就睡着了。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时温恒已经走了,沙发上整齐的放着他晚上盖过的毛毯。 她想去冰箱拿牛奶,又看到时温恒留在冰箱上的早餐电话。 只言片语什么都没留下,只有一个电话。 月白没理便条,直接从冰箱拿了瓶牛奶,然后坐到沙发上翻看新闻。 栢日华的新闻本来已经被删的差不多了,但她那个向来跋扈的婶婶一大早便带着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