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冒还没完全好,在白言铭的压迫下,吃了将近一周的药,才勉强半痊癒。 他当然知道生病了不能拖着,只是对於药物的心里Y影实在不小,且在有人关心包容的情况下,偶尔就想耍耍脾气。 白言铭一开始确实无条件包容他的任X,故意不吃饭、故意不吃药,甚至刻意支使对方,也都被纵容,卜奕非差点就得意忘形起来;直到白言铭耐心用尽,他的苦日子就来了。 只要稍有异议,哪怕哼哼两声,对方二话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