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难道就是夹着尾巴做人?” “难道不是吗?兄长现在已是翰林侍讲,身边聚拢了不少人,就算兄长不出头,难道别人就不会说兄长在拉帮结派?” 杨惇将目光落到杨慎身上。 杨慎皱眉。 臭弟弟,你跟父亲讲理,为什么要把事牵扯到我头上?我做什么事,影响到你了吗?咱俩之前可都是井水不犯河水。 杨廷和面色冷峻,没说什么。 杨慎道:“父亲,儿最怕的就是您回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