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煤窑本就是你们两家的,现在有人却以宫中的桉子,故意牵连到你们身上,敢问寿宁侯,这口气你咽得下?” 杨慎果然没安好心。 既是挑事,又像是火上浇油,故意把张鹤龄的情绪给带动起来。 张鹤龄道:“咽不下又怎样?太后是老子的姐姐,皇帝还是老子的外甥呢,难道跟外甥抢?” 杨慎没多言,只是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公文,交给张鹤龄。 “这是煤窑在官府的凭契,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