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烧,那天刚好只有二妹一个人在宿舍,她吓得半死,想把她拖去医院却有心无力,最后只能找了陈砚显。 凌晨两点,他从睡眠中惊醒,穿好衣服匆忙赶来,把周鲤从学校背到车上,最后抵达医院。 那晚好冷,又热得出奇,从宿舍到校门口的那段距离尤为漫长,周鲤昏沉间偶尔醒来,只记得陈砚显坚硬宽阔的后背,耳畔呼吸急促。 她想起这里,心底蓦然发软,摁着手机键盘给他回消息。 “你也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