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中年男人还是不搭理冉和雅,就像是将冉和雅当作是透明人一样完去给无视了,冉和雅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。 可是人吧,都有些职业病。 看他脸色惨白虚弱,明显是有病的样子,但是打坐又不是万能的,那样只会集中精力忽视自己的痛苦,典型的自欺欺人罢了。 所以冉和雅秉承着自己是一个大夫的自觉,重复的问了一遍。 “这位大叔,我真的是个大夫,而且我还能保证,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