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如坐针毡的在椅子上,好像过了一生,一边等一边觉得谢斳舟不会来了,不然就该打来再问我家地址啊,都不知道地址要怎麽来?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期待他来还是期待他不来,就这麽煎熬了十五分钟以後,我们听到了门铃声。 全家人都没有动,我爸妈瞪了我一眼,姊踢了弟弟一脚:「去开门啊。」 我弟开门後的第一句话是:「长得很帅啊,就不知道是不是渣男。」 「闭嘴啦白怡东,这句话先问你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