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被送上顶峰,有道强光冲击。 再睁开眼时,刺眼白光照映在江澈的脸上,他眯着眼睛,半晌才回过神,是梦,春梦,还是有关夏勤勤的春梦。 窗外已见白昼,阵阵鸟鸣惬意悠闲,凉被下的满K子泥泞却显得狼狈,他再次躺回枕头上。 意识到那些缠绵的情事是梦境的瞬间,他无奈地笑。 「只有在梦里你才会这样。」 而有些话,他只能在梦里问。 早上十点,江澈洗漱完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