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雅芹今天破天荒地没有加班。 我对她仍有些别扭,心想此时不论说什麽,或是乾站着都觉得不自在,乾脆别过身,没有任何头绪地向前走。 原以为她会调头离开,想不到,她竟也跟了上来。我俩一前一後,路上默不作声,连空气中都能够嗅到尴尬的气息。 直到太yAn下山,我逐渐感到疲惫。晃眼四周,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漫步到了郊区的河堤边。 我叹口气,敌不过酸疼的双腿频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