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意外,这次离开导师办公室後,我没有被记任何一支过,连警告或Ai校服务也没有,只有收到一张旷课单。这个何雅芹,难道是良心发现,不打算与我一般见识了? 「徐梓奕,你今天在陈老师那里,还好吗?」放学时,我和千瑜正要背起书包回家,突然被绍霖给叫住。 「没什麽大不了的,就谈谈国文课发生的事而已。」我也不避讳,揶揄道,「陈启文还叫我多向你学习呢!」 「学习……,什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