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膛处那个冒着些许岩浆和黑烟,鲜血淋漓的窟窿在圣光的覆盖填充下,勉强止住了出血。 不过这也是治标不治本, 他身上的陈年顽疾和被岩浆严重烧伤的内脏无法复原。 这时,白胡子才呼出一口浊气,浑身紧绷和抽搐的肌肉慢慢放松,站直了起来。 “那当然,我本来就想这么做的,我是旧时代的残党,新时代已经没有能承载我的船了。” 他看着身前的雷恩,点了点头,神色坦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