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里。 孟繁星坐在治疗床上,宁伯程去帮她拿了检查片,回来。 约莫四十岁出头的女医生坐在椅子上,一手握着孟繁星的脚,一手轻轻地在骨头上摁了下。 “很疼吗?” 孟繁星一手撑着腿,她额头上都浸出细密的汗水珠子,用力的点点头。 宁伯程眼眸里都是浓浓的担忧,问:“她的脚怎么样?” 女医生去洗了手过来,说:“她的脚没有什么大问题,不过伤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