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大的雨珠於闷雷声中斜落敲在车窗上,有如捶打着耳膜的震震鼓鸣,扰得人不得安宁,但「他」依然沉沉地闭着眼,小嘴也在挤压下不舒服地噘起,却始终生不出一丝力气去调整姿势,彷佛几日几夜的胆颤心惊已耗尽「他」所有JiNg力,连骨头都浸入了懒意。 疾驰了一路的车子终於停下,几秒後,有人报了个价,「他」感觉自己靠着的人动了动,像要将「他」抱起来,然後「他」听见另一道熟悉的男人嗓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