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地,陈父也倒在了沙发上,冲天的呼噜声又响起来。 “爸?爸?” 陈冬叫了半天,也不见父亲有醒的迹象,只能把他背回卧室。 自陈冬有记忆以来,父亲就是每天喝酒,每天都是醉醺醺的,母亲不知和他打了多少次架,最后也绝望了,跟着别人走了。 父亲不工作,也就赚不来钱,父子俩一直都过得紧巴巴。 不过再苦再穷,父亲去外面转一圈,总能带回来一些钱,不多有少,几百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