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毅是吓坏了，因为他发现自己也和史娲一样，正在慢慢失去记忆，这意味着，他也在向圣人改变。

他不想成为圣人，他不想无情无义，不想成为没有任何感情的行尸走肉。

对他来说，圣人和行尸走肉没有什么区别。

圣人就是一部机器，就是一道程序。

所以他伸手一插，直接去挖自己的左眼。

“当”下一刻，好像金属交接的声音，他的手指插在左眼中，连痛苦都感受不到，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