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。 丁毅好像做了一个梦,梦中有人在用羽毛扰自已的身体,从脸上,扰到胸口,然后扰到大腿,再沿着大腿扰到脚底心。 那感觉又痒又舒服,说不出的难受。 迷迷糊糊中,他慢慢睁开眼睛。 “嘶”丁毅定睛一看,倒吸一口冷气:“你干什么,你对我干了什么?” 这会丁毅是后悔都来不及了。 只见自己全身被托了个精光,一丝衣服也没穿,让人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