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催吐的汤药来。” “我不喝。”我盯着他,准备退到门外去。 而门外的几个侍卫,已经挡住了我的去路。 “夕颜,这鲲隐鳞,并非凡物,你听我一次劝。”他凝视着我,那语气不容置疑。 我同他僵持着,而就在这僵持的半个时辰里,我已经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,我的胸膛口,确实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感。 这种感觉,就好似滚烫的烙铁,一下下,烙印在胸膛口。 “夕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