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逸致,那么,那些事儿,这整个局,就只可能是太子殿下精心谋划。 大抵从他将爹送回来的那一刻,就已经把爹当做了一枚棋子,一枚离间我和冥北霖的棋子。 我望着他,再次觉得眼眸生疼。 为何会这样?为何要做出这般残忍的事? 他本是白月光,如今,却成了? “怎么又哭了?”他抬起手,要替我拂去眼角的泪水。 我则是往后缩了缩身子,避开了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