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这些染血的米,便“活”了过来,开始排列成了一个个字。 这些字,隐约同古村墓室里的有些像,应是祭司文。 随着骨语的嘴,张合的速度越来越快,这桌上的米,也开始迅速变换着样式。 只是无论如何变换,我都不认识。 “呃呃呃!”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,骨语的喉咙里,突然发出了古怪的声响,紧接着,他的眉头紧紧蹙起。 然后就连同这木桌,都开始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