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咒术的主人,唯一可以催动这术法的,只有您。” 我摇头:“骨祭,您必定是算错了,我若真会那般术法,还会沦落到今日这种地步?我们数次在生死边缘游荡,可是,我却什么都做不了。” 说罢,我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酸涩:“我就是一个,什么也做不了的废物。” “楚姑娘,您切莫如此说,只是时候未到。”骨语赶忙安抚我。 “何时,时候才到?”我反问。 骨语的嘴唇颤了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