拄拐入屋后,他直接从侧边的木架上,拿过一盏油灯点亮。 紧接着,便示意我坐。 “骨祭,我姐这阴病,究竟是因何而起?”我望着他,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晓,师姐的“病因”。 “你师姐?”他微微垂着头:“云孤殿下,是你师姐?” 骨祭有些意外,侧着脑袋,等着我的回应。 “云孤殿下?对。”我听了,回想起爹说过的话,师姐就是西云国的公主,她被爹带走的时候,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