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没有注意。 我再侧目看向放在马车里,我们的烟火,这些烟火都是细管的,这种细管的,放出的烟火,只有一种颜色。 可是,如今那北面的烟火,却是五彩的。 “那不是他们放的烟火。”我开口对曹大夫说:“那烟火的颜色,与昨夜的不同,而且,鼠贵给的烟火都是单色的。” “会不会是,我们分到的烟火不同?”曹大夫看了一眼烟火,反问我。 “不可能,这烟火原本的作用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