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,望着青木。 本是想问问青木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结果却看到,青木那张面容苍白如纸,嘴唇更是发紫的可怕,额上都是虚汗。 “青木大夫,你?”我望着他:“你也病了?” “我就快治好他了,到时候,你们可别说话不算数!”他的嘴里嘀咕着,想要将师父从地上扶起。 我连忙伸出手帮忙,同青木一起,将师父扶回房去。 师父的房间,如今,除了青木,便没有人能出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