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叔,我也替你把把脉?”我看着他,他的气色也不佳。 “这?怎么好劳烦?”他迟疑着。 “无妨的,举手之劳。”我说完,直接拉过他的手,替他把脉,给他看了舌苔,确定他并无大碍。 “杜叔,您只是病根暂时未除,一会儿,我去给你抓一副草药,喝了便可大好。”他这病是拖出来的,否则,这种小病不会拖这么久还未痊愈。 “这都是小病,你不必麻烦了,只是我这婆娘?”杜叔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