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着铜盆,出去清倒洗漱干净,放在了墙角处,整个人则是有些昏沉,也不知道,是不是方才吐多了。 “夫人?”冥北霖进屋,好似端着什么东西。 我本是立在窗前,大口大口的呼着气。 “来,吃些,嘴里甜些,便能好受些许。”冥北霖说着,将一个木托盘放下。 “糖葫芦?”我诧异的看向冥北霖:“何时买的?” 我这几日,跟他几乎是形影不离,也不见他买过糖葫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