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会有这种莫名的委屈,我自己一时间都想不明白。 大抵是,一直以来,那永夜姑娘好似是冥北霖的一个“梦”,如今这梦突然就成了真,而且,这女子还不是别人,而是我最最亲近的师姐,让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。 若是换了别的女子,大抵我还不会如此难过。 “是不是病了?莫不是出去一夜受了风寒?”师姐说完,连忙伸出手,抚在我的额上。 我伸手抱着师姐的腰,摇着头。